第296章 来自赵璩的警告_诈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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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6章 来自赵璩的警告

  “妾身知晓妾身人微言轻,但二位公主能否听妾身一言!”安维轩话音落下后,一直低眉顺目的黄小妾慢声细语的说道。

  “驸马是不是每日都出去与些狐朋狗友胡乱厮混?”赵月奴依旧是一副想抓住把柄的模样。

  赵金容只是点了点头:“说!”

  “二位公主冤枉官人了……”黄小妾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
  “外面的传言是假的不成?”赵月奴问道。

  赵金容轻推了下赵月奴,又向黄小妾说道:“你继续往下说。”

  黄小妾得了准许,继续说道:“自妾身进门这两月来,官人的饮食起居,一直是妾身在旁侍候的,妾身可以证明这两月以来,官人除在北边琉璃作坊居住过几日,从未有过夜不归宿,偶有应酬也是早早还家,除偶尔去戏园子看看外,实没有拈花惹花的的浪荡举动……”

  此时,安维轩有很一种很贴心的感觉。

  赵月奴面上依旧是不肯相信之色,与黄小妾说道:“你与我等的年纪都差不多,莫要被他骗了,你在家中,他在外面,天知道那几日他有没有去哪里胡乱厮混,莫要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!”

  见赵月奴对自己极是不信任,说话又皮里阳秋,话音里更有拉黄小妾入伙的意思,安维轩很是郁闷很是无奈。

  “公主说笑了,妾身的嗅觉极好,官人只要在妾身面前走过,妾身便知道官人在外面有没有胡来!”

  黄小妾一笑,接着又替安维轩辩解道:“那几日官人宿于城北作坊,回来时眼中布满血丝,身上都是馊气,想来几日都未曾歇息好,所以妾身觉得公主还是要体谅官人的。”

  被冤枉了半天,听黄小妾为自己证明清白,安维轩险些没被暖出眼泪来,更心道平日果然没白疼这黄小娘子。

  听黄小妾言,赵金容也觉得自己姑侄二人之前一再对安维轩咄咄逼人的质疑,是有些过份,转而面带歉意的与安维轩说道:“驸马辛苦了!”

  “安某所做之事,皆是为夫应尽之责!”安维轩开口应道。

  黄小妾再次配合安维轩打起防守反击,继续说道:“妾身曾记得官人曾说过,赡养高堂、养妻育子,当为大丈夫之责。便是不能教家中锦衣玉食,也要做到衣食无忧,然驸马一月薪俸不过百余贯钱,日子免不得过得捉襟见肘很是清苦,又怎能不想多办法赚些钱财供家中度支。”

  黄小妾这一番话,将安维轩塑造成一个很有男人担当,很有凛然之气,完完全全的一副顾家好男人的形像。

  此刻,一直质疑安维轩的赵月奴也感觉到不好意思起来,只挪到赵金容的近前,拉扯着自家姑姑的手臂,显然是有要自家姑姑与自己解围的意思。

  而赵金容似有意教赵月奴接受教训,偏偏装做不知。

  见赵月奴这般模样,安维轩有些忍俊不住,为了日后的家庭合睦,找个台阶为其解围:“二位公主想来也知道,为夫少年得志,当初多有年少张狂嚣悖之举,难免不会得罪些居心叵测的小人,有些谣言中伤实不稀奇。”

  “驸马说的极是!”赵金容连忙应道,见旁边的赵月奴依在那里纠结,忙扯了扯其的手臂。

  得到姑姑的暗示,赵月奴才扭扭捏捏的应初衬了一句。

  消除误会,解决掉家庭内部潜在的矛盾后,安维轩很是认真的问道:“二位公主,这传闻为夫是花试主办者的谣言,是哪位贵人传到宫里的,又是谁在太后娘娘那里提起的?”

  “是恩平郡王!”

  赵月奴内疚于之前的表现,立即来了个抢答。

  “是他!”听言,安维轩不禁眯起了眼睛。

  见安维轩表情,赵金容很是谨慎的问道:“驸马与恩平郡王的关系似乎很是一般?”

  “尚可!”安维轩不露声色的点头笑道,在说话的同时将目光投向黄小妾,眨了眨眼睛:“黄娘子,你带越国公主殿下去西院那边瞧瞧,西边院子的花现下开的正是时候,她又是头一次到这边家里,总是要四下走走看看的。”

  黄小妾应声,心中更是会意,“公主殿下,请随妾来来罢。”

  赵月奴又来拉赵金容,“姑姑,你也去那边瞧瞧……”

  “你先去罢,我过会到。”赵金容应道。

  这边安维轩又安排道:“黄娘子再教刘栓去厨房传话,教厨房多准备些酒菜,二位公主午间要在家中用膳!”

  待屋中只剩下二人,赵金容才开口:“方才我提起恩平郡王时,见夫君表情似乎觉得有些异样?”信风文学网赵金容性格稳妥心思缜密,安维轩也不再隐瞒什么:“说与公主知晓也无妨,为夫与恩平郡王赵琢岂是关系一般,是一丝关系也没有,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。”

  “官人莫非得罪过那恩平郡王?才教他在太后娘娘面前说那番话的?”赵金容又问道,忽得又恍然:“难不成官人与普安郡王亲近交好,才教那恩平郡王记恨于心的?”

  “公主果然有见地,但也并非是公主想像中那样,为夫与普安郡王也只是相交泛泛!”安维轩应道。

  在宫里居住几月的赵金容,多少也知道赵瑗与赵璩二人在夺储。

  听得安维轩在称呼一直很是客套,赵金容犹豫片刻,说道:“无他人在场,夫君可唤妾身名字!”

  “为夫是唤容娘子?还是金容?”听言,安维轩会意,转而调笑道。

  “夫君只会取笑人家。”赵金容面有羞涩,旋即正了正颜色道:“官人身为驸马,不应当参与到二位郡王争储之中,那赵璩能在太后面前诋毁夫君,必有愤恨夫君之意,夫君日后更要小心了。”

  赵琢在韦太后面前进诋毁安维轩,显然是有警告安维轩的意思。

  安维轩心中也是无奈:“说出来娘子怕是不信,为夫与普安郡王最多只能算是点头之交,更不要说有什么往来,便是普安郡王府,为夫都未曾去过!”

  “官人这算是池鱼之灾么?”听安维轩叫冤,赵金容笑了起来,又正色道:“太后听闻你遇刺受惊的消息,着我二人来探望与你,当时曾再三叮嘱与我,要我捎话与夫君,教夫君凡事行事谨慎本分。且不可失了天家的颜面。”

  显然,韦太后听赵琢进言后,有敲打安维轩之意。

  “请娘子回宫后,代为夫传话与太后娘娘,为夫会谨记太后教诲。”安维轩很公事化的应道,转而说道:“但娘子也要在太后面前说说为夫的难处,为夫就是想做生意赚钱养家糊口,不期被人当做口实攻击……”

  “夫君,我若这般说,不等于掺和到郡王夺嫡之事当中。”赵金容表示反对,又劝道:“夫君,想那恩平郡王也只是借此来敲打夫君,教夫君莫要与普安郡王走的近些才是。另外在二人中,太后与皇后在对恩平郡王似乎更好一点。”

  安维轩叹了口气,目光随之深邃了起来。

  因为安维轩依然记得,那日朝会上丁及弹劾自己,其间有太多的漏洞,在之前的一日又有身份不明的人来家中传话召自己上朝,而这个传话之人是受谁指使,在安维轩的心中一直是个谜。

  直到此时,安维轩有了些头绪。

  停顿了片刻,安维轩将赵璩的事情放在一边,毕竟眼下与赵金容见面是件相对困难的事,随即想要说些什么,可张了张嘴又闭了上,最终没有说出口。

  见安维轩犹豫作欲言又止状,赵金容问道:“夫君莫非有什么事情说不出口?”

  犹豫再三,安维轩还是开了口:“娘子与月奴皆被金人皇帝许与为夫,然我宋人最重道德纲常伦理,我三人的亲事,更会被官家视为奇耻大辱……”

  听安维轩开口,赵金容面上没有犹豫之色,只应道:“知道夫君早晚会问及此事,妾身便与夫君说了罢。

  妾身如何不知道金人皇帝将我姑侄二人嫁与夫君,其意是在折辱我赵氏,我那做官家的皇兄又如何不知晓,在我初入宫时,皇兄也曾有意悔了这门亲事,或是只将我姑侄二人中选一嫁与夫君,只我那皇兄畏惧金人,犹豫再三后熄灭了这个念头。”

  此时,赵金容更多的是无奈,“我与月奴是天生的囚徒,生活在金人的监视之下,自懂事起便知道自己这一生身不由己,遇到了夫君实是我二人三生有幸。”

  迫不得己娶赵金容姑侄二人为妻,在安维轩心里也是别扭的,但当初自己能拒绝的了么?

  话又说回来,赵金容二人自幼生长于金国,对于金人那套收继婚制度也是知道的,安维轩模样俊俏又有学问,心中也满意的很,原本也是桩糊涂事,便糊涂下来了。

  “官人,庄管事来见,说是有要事要寻官人商议。”

  就在安维轩与赵金容说话之际,刘栓在门外禀道。

  原本想借机会多向赵金容打听些宫中的事情,却没想到水牛来见,安维轩问道:“很急?”

  “看庄管事的模样,颇有些急躁。”刘栓应道。

  ……

  “官人,您教小派人的采购的胆矾、碱、硝石、硫磺等物,现下俱都缺货,小的派人再去打听,是有人抢在咱们前头与供货商订了货,”

  见到安维轩,水牛禀道。

  “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么?”听得禀报,安维轩挑眉问道。

  水牛应道:“就是与咱家做对的那五家,那五家私下里曾放出话来,虽然不知道咱家琉璃的配方,但可以切断咱家的货源,教咱家一件琉璃也别想生产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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